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書名:寡妹奮鬥史

作者:AREIL

以作為娜塔莎同出生入死的 互相陪伴各自童年的 偽 親人 來寫的

包含妹子奮鬥史成長史 日常史 也會貼近原劇 男主美隊

多數資料會參考百度的

偶爾興起會穿插點別的句 吸血鬼日記 吸血鬼什麽就很喜歡呀

內容標簽:超級英雄 異能 血族 未來架空

搜索關鍵字:主角:Areil·Davis ┃ 配角:男主(羅傑斯-史蒂夫)娜塔莎·羅曼諾夫 ┃ 其它:奮鬥史日常史逗逼史調戲美隊史

☆、念起

?作者有話要說: 爭取日更好吧

歡迎吐槽

還有兩天,兩天,學校就要給娜塔莎姐姐舉行畢業儀式了。

說是學校,首先它也是一所孤兒院,收集所有滿足它要求的孩子。首先得是孤兒,然後最好是女的,腦袋好使一點,樣貌得精致…

這樣才適合做殺手,間諜一切危險的職業。

然後叫它學校是因為它會教授她們一切殺手必須精通的。

畢業儀式是給像娜塔莎姐姐這樣滿了18歲的女孩子舉行的。每年的這個時候都會看見這些女孩子們躺在病床上,被送進學校南邊最盡頭的那個房間。沒有人知道她們在裏面到底經受了些什麽。只能遠遠的聽見她們的痛苦的尖叫。

只有經歷了儀式的女孩子才算正式畢業,學一些更高深的。然後,才擁有外出的權利,賣給各國,做各種危險的事。

我還有兩年,但娜塔莎只有兩天了。

這幾天她過的並不好,飯吃的也越來越少,笑的次數也越來越少。

我很擔心她,我也很理解她,因為娜塔莎不知道後天將會遭受些什麽事情。

我自從有意識起就是娜塔莎照顧自己,她對於我來說很重要。

原本從小說著要一起舉行畢業儀式,離開學校的願望,長大後漸漸發現這是奢望。

在目睹那幾屆畢業儀式後,也漸漸發現這也絕對不是好事。

幹脆一起逃跑吧。

我想到這個荒誕的念頭時,嚇得把手中的筆摔掉了地上。

我慌忙撿起,擡頭對上麥克斯老師兇狠的目光。

“瞧你幹的蠢事!下課!愛瑞爾跟著我!”

優雅站起,瞟見那群幸災樂禍的眼神,我暗自冷哼,不慌不忙跟過去。要知道這個時候慌亂陣腳,麥克斯肯定得多賞我幾鞭子。

因為,作為殺手第一具備的是冷靜。

“告訴我!你剛才都在想些什麽?”幾鞭子又落下,疼得使我麻木。

“我什麽都沒有想!相信我!”我只能慢慢吐出這幾個字,下嘴唇已經被我咬破了。

“什麽都沒想?!哼,最好是這樣!我告訴你!像你這個年級,想要逃出去的!沒有一個人!有的也已經死了!審訊方面我可不…”麥克斯被破門而入的尼基塔教授打斷了。

看見尼基塔我就感覺要完了。

麥克斯在審訊方面的確不是專家,她著重教授我們語言,禮儀。

尼基塔則著重教授我們審訊,心理學。

看著面無表情的尼基塔教授和滿臉“有你好戲看的”的麥克斯教授,我感覺我的世界末日要到了。

“出去。”尼基塔毫不留情的對麥克斯說道,“下節是我的審訊課,我需要準備。”

“什麽?!”麥克斯的表情僵在那裏,她不可置信的用手指著我,“愛瑞爾還…”

我暗自松了口氣。尼基塔教授,我以後一定要好好上你的心理學課和審訊課。

“我會問出來的。”

好吧我剛才講的話你就當放屁好了。

麥克斯這才滿意的離開了,臨走之前還沒忘扇我一個巴掌。

Burnt in the hell!!

我心裏對她罵道,低著頭沒人可以看見我的表情。

等等…burnt ?

“走神了?”面無表情的人說話也沒有什麽感□□彩。

尼基塔看見我僵住的身體冷笑,“我還什麽都沒問呢。”

突然我的頭發被她一把抓住,頭皮疼得發麻,我不由的瞇起了眼睛。

“想跑了?”

我搖頭,盡量不與她的眼睛對視。盡管頭皮被繃的疼我還是搖頭。

“因為娜塔莎吧。”

繼續搖頭。你都猜到還問我幹什麽。

“愛瑞爾,你知道你作為殺手的優勢是什麽?”她突然松了手,我沒有防備,倒在了地上。

“娜塔莎的優勢在於格鬥和語言。你呢?”她繼續問。

“偽裝。”

“準確點。”

“我…不知道。”

“你的美麗的藍眼睛。”她拿起麥克斯剛才放在桌子上的鞭子。

聽到這麽蛋疼的後綴,我不由的抽了抽嘴角。

“偽裝好的話,你可以用眼睛騙過所有的人。”她向我走了過來,“不好的話,就像剛才那樣。”

“只能騙過麥克斯那只豬。”

沒有出乎意料的,我淘了一頓打。

然後我暈了。

僅存的意識中,她用我從未聽過的最溫柔的聲音對我說:

“Let’s burnt in the hell.”?

☆、計劃

? “餵,醒醒,愛瑞爾。”

我被人推醒了,睜開眼一看,是娜塔莎。我回到了自己和娜塔莎的房間。哦,一天未見,她還是如此的迷人。

“準確來講只有四個小時。我聽見了,愛瑞爾。”

好吧。

“怎麽被打了?你要知道麥克斯那個老女人想找你麻煩已經很久了。”娜塔莎找了個枕頭給我墊在了腰後。

“天知道,我只是摔了只筆。”我撓了撓臉。

“你騙不了我的,愛瑞爾,你在說謊。”娜塔莎表情突然冷了下來,“你都沒有看我的眼睛。”

好吧,我感覺我這幾年的偽裝演技課都白上了,是個人都知道我在說謊,也就麥克斯那只豬不知道。

“是的,我在撒謊。”我直視她的美麗的綠眼睛,那雙眼睛裏承載的全是對我的擔憂,我不喜歡看到這個。

Hey,我已經長大了。

我一想到這個就惱火:“你能不能不要老想著我,多想想你自己呢?!你後天酒要舉行畢業儀式了!我不想和你分開!對,沒錯!我是想逃!不過我想和你一起逃!”

聽到這個她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。

我懵了,她也懵了。

直到我的眼淚留下來時,她才慌忙拿紙給我擦。

“嗯…好吧…幸好這時侯沒人…你知道我不是故意地…嗯…我是說…我願意。”

她莊重的就如教堂裏的新娘子一樣。

“噗…”我笑了。眼淚就是有用。

娜塔莎再次把門掩好,和我一次又一次的確定了計劃,推翻了計劃。

我們根本不知道畢業儀式會發生什麽,以前舉行過畢業儀式的女孩子,我們是不給與她們接觸的。

突然想起自己之前想的,和尼基塔教授說的話,我似乎有了辦法。

“Burnt那火呢?”娜塔莎疑惑,坐在了我的床邊。

等等,尼基塔好像塞給我過什麽東西。

“我的衣服呢?娜塔莎?”

“在這,我剛想幫你洗掉。”

我翻了翻上衣口袋,掏出來一只硬邦邦的東西。

麥克斯的打火機。

我的心情十分激動。恐懼和興奮交織在我的大腦裏。

我和娜塔莎都充滿著對未來的期待。

誰鬥沒有註意到在門外偷聽的莉莉。

莉莉是我和娜塔莎的唯一的室友。她平時不愛說話,總愛跟在凱特的屁股後頭,當她的小跟班。凱特最愛告狀,是麥克斯最愛的學生。

她進來之前,我和娜塔莎都已經準備好了。我還好心情的破天荒和她打了聲招呼。

她看了我一眼,沒理我。

我聳聳肩,起床和娜塔莎去吃晚餐了。

莉莉向我的床走了過來…

該死!它怎麽會不見了!

我和娜塔莎一回來就發現被子被人動過了。我們懷疑過莉莉,但是又不敢挑明了講。

我和娜塔莎慌得一夜沒睡,第二天看見對方眼下的青色,不由得苦笑。

看來計劃要落空了。

下午訓練時候,莉莉把我和娜塔莎叫到了訓練場外的小樹林。

“在找這個?”看見她從口袋裏掏出了的東西,松口氣的同時,心又開始揪了起來。

我們丟的打火機。

“給我。”娜塔莎對待別人的脾氣一向不太好。

“怎麽,殺了我?”莉莉看見我和娜塔莎從袖管裏掏出的匕首譏笑道。

忽然她把打火機拋給了我。

這麽簡單就給我了,是不是太容易了?

“到時候帶上我。”她突然提出了這麽一個請求。

“好。”沈思許久之後,我答應了她。?

☆、逃離

? 我們還是按原計劃進行在舉行儀式那天,也就是明天。因為只有那天,老師們是最松懈的。娜塔莎先進去舉行儀式 ,只不過這次加上了莉莉,換成莉莉去把房間內的人引走,到了12:30時,集合,去放火。

我和娜塔莎又是一夜未眠,不過這種日子很快就能結束了,我想。

學校的大客廳被裝飾的很漂亮,所有人都換上了她們最好看的衣服。老師教授們也變的和顏悅色起來,大家玩著玩著,很快就到了12點。

麥克斯把所有學生趕回了房間。

娜塔莎被換上了病號服。

在麻醉的作用下,她安靜的躺在那裏,像個漂亮的洋娃娃。

“很快就能結束了。”我也不知道她能不能聽見。

她眨了眨眼睛,綠色的眼裏全是笑意。

我揮揮手看她離開。

客廳裏的幾個老師跟著進了房間。

我趕緊回了房間。

莉莉坐在那裏,對我笑。

我回笑:“接下來靠你了。”

“等我,愛瑞爾。”她離開了房間,我也抓緊打火機藏好刀,過了半個小時離開了房間。

回到客廳裏,我發現沒有人。

莉莉不在。

我立馬走向南邊的走廊。期待與她匯合。

“在找這個?”麥克斯的聲音突然在走廊裏響起。

我僵住了,接著,我被一個濕答答的圓形的東西砸了一下。

看清東西後我忍不住尖叫。

這是莉莉的頭。

還在不停的流血,莉莉的表情是驚嚇狀,似乎還沒有意識到噩夢的來襲。

“從你那天不正常我就註意你了,那時候過幾天就是畢業儀式了不是嗎?加上我的打火機不見了,很容易就想到了不是嗎?哦,可憐的莉莉,只來得及把孩子們的房間鎖死了,還沒來得及向我開口呢,我就…”

麥克斯這只豬,我要殺了她。

我尖叫的向她撲去,還沒走幾步就被她整個人踹翻。

“我教你的禮儀呢?!聽我說完!”

她的高跟鞋的尖跟慢慢紮進我的左眼,哦,這比審訊疼多了。

她擡了腳,又把鞋跟踩到了我的手上。

不遠處房間傳來了娜塔莎痛苦的慘叫,我聽到她在喊:

“愛瑞爾,救我。”

我救不了她。

“知道娜塔莎在做什麽手術嗎?”麥克斯惡趣味的才了我另一只手。

“切除子宮哦。”

切除子宮,娜塔莎肯定很痛吧。她那麽怕疼。肯定比我疼多了。

麥克斯這只臭□□,我要殺了她。

我從袖管掏出刀,切下了麥克斯踩向我另一只手的腳。

她慘叫著倒下。我捂著流血的左眼,拿起刀費力的爬起。

突然麥克斯坐起,從口袋拿出槍來對我開了一槍。

我趕緊一躲。僅在脖子右側擦出了一個口子。

她又開了一槍。

我沒力氣躲了,眼睛的失血量過大是我頭暈暈的。

完了,我要死了。我還沒救娜塔莎就要死了。

但我沒死,是尼基塔幫我擋的槍,子彈擊中了他的肺部。

血快速而大量的流了出來。她的臉很快蒼白下來。

但她沒有猶豫地也掏出槍來向麥克斯補了幾槍,都沒擊中。

“去把娜塔莎帶出來,然後離開這裏。裏面的老師已經死了。”她一把把我掀起,然後把我推向了房間的方向。

她撲向麥克斯,給她來了一槍。

兩人重重的倒下。血弄得客廳幹凈的地板上到處都是。

眼睛裏的血模糊了我的視線。

我跌跌撞撞地沖進了房間,看見了娜塔莎。

她躺在那裏,很小聲的哭。雙手捂在肚子上。

看見我來了,她哭的更兇了:“哦,你的眼睛怎麽了,你知道他們對我做了什麽嗎?”

“我知道。”沈默了一會,我笑著回答她,“別說了你先睡一會,我們先出去。”

我拔了輸液的針頭,推著病床走了出去。

走到客廳發現那兩個人還躺在那裏。安安靜靜的。

我走回宿舍把所有門打開。

然後回到客廳,一把火燒了這裏。

我擦了一把眼睛流的血用著最後僅存的力量推著娜塔莎沖了出去。?

☆、日常

? 4

我和娜塔莎躲在學校外的草堆裏,後來有警察把我們帶到了警局。

他們認為這只是一場普通的火災,不會有人蓄意謀殺什麽的。

沒有人會註意到一個身體虛弱的18歲少女和一個只有16歲的幼女。

警察要給娜塔莎檢查身體。

在我們的拒絕下,他們也聳聳肩沒說什麽。

我的左眼球受到了嚴重的損傷,需要進一步醫治。

不過我倒覺得沒什麽,很值不是嗎。

只是莉莉,沒有把她帶出來。

我們在警察局呆了十幾天,我以為他們會把我派給一個新的孤兒院。

我沒想到居然會有人會來接我們出來。

一個叫羅根的人,帶走了我們。

奇怪的是他和娜塔莎認識。

他把我們接到了一幢獨立精致的房子裏。房子裏有許多訓練的器材。

他找來了醫生 ,為我和娜塔莎醫治。又找來裁縫,為我們量體裁衣,做了許多衣服。

但整天不見她在家。

他為什麽對我們這麽好,換句話說,他到底和娜塔莎有什麽關系。

我沒有忍下心中的疑惑,在某一天訓練設計時,還是向她問了出來。

“娜塔莎,他是誰?”

“他?小叔叔。”

“What!小叔叔?我們都是從孤兒院一起長大的!你哪來的小叔叔?!”萬萬沒想到是這個答案。

“好吧,”她放下□□,看著我說:“你看看我像多少歲?”

“18歲。”這點我還是很確信的,我倆不就是因為這是刨出來的嗎……不會吧…這也能有假…

“我出生於二戰時期,一個叫伊凡·彼得洛維奇的士兵救了我。親生父母的什麽的早就不記得她的樣子了。我後來的養父培養了我,也培養了小叔叔。後來小叔叔把我養父殺了,我為了培養自己,就來到了‘紅房’。”

“紅房是哪?”我嚇的槍都掉了。

“學校。”

“好吧,嗯,我是想說你真年輕。”

“這沒什麽,我不是早你幾年註射特殊藥物嘛,改變了我的基因。你不也是嗎?”

“什麽?!我從沒有!”

“就是小時候騙你說是預防疫苗的那針。”

我受到了欺騙和驚嚇。

“過去什麽的不重要不是嗎?”她把我掉在地上的搶撿了起來,放在我的手上。

用她溫柔目光註視著我:“現在和未來才重要不是嗎?”

想想也是,原諒她好了。

我們在三年內一直訓練著,羅根一年也見不了幾次,但保險庫裏的錢怎麽也不減少,這也算是一種對我們的照顧吧。

我的左眼由於當時損害的太厲害,只能勉強回覆微弱的視力。原本藍色的眼珠也變的微紅,像橙色。我就變成了兩只眼珠顏色不一樣的怪人。

但我覺得這些都不是問題。

平淡美好的生活知道被一個人打破了。

這個人叫冬兵,國家派來的。

冬兵告訴我們伊凡病了,也告訴我們當初娜塔莎接受註射的藥物是最初版本,對人體有害。冬兵給娜塔莎帶來了解藥,救了她。

但他們倆相愛這件事我是一點也不知情。

娜塔莎直到她交往後幾個月才告訴我。

平常神出鬼沒的羅根都知道,生氣。我怎麽會知道他們倆個拜訪拜訪玩著玩著就看對眼了。

我很生氣,但看見她眼裏的歉意後又原諒了她。

天知道我為什麽會這麽心軟。

但國家不允許他們倆相愛。

我們找到了生著病的伊凡,他告訴我們冬兵原本美國隊長史蒂夫·羅傑斯的助手,原名叫巴基,只不過被國家洗腦了。有著潛在的危險。

國家還要求娜塔莎和試飛員阿列克謝·肖斯塔克夫結婚。

娜塔莎同意了,她認為她和冬兵,也就是巴基的感情還沒有重要到違抗國家的地步。

我說如果為了我呢。

她想了想,然後點點頭。

我緊緊抱住她。

娜塔莎和阿列克謝的婚禮在兩個禮拜之後順利舉行。

巴基也去了,他躲在角落裏默默喝酒。

我看見娜塔莎穿著婚紗,在人群中向我微笑。

我覺得這樣也挺不錯的,阿列克謝看起來很溫柔,對娜塔莎應該會好吧。

不好就殺了他。

這對小夫妻也正如我所想,過得甜甜蜜蜜的,但不足就是,他們始終沒能懷上孩子。

娜塔莎把原因告訴了他。

他沈默。

正好上級喊他出去試機。

這件事就不了了了之了。

阿列克謝飛機失事了。

他們派人把消息帶回來的時候,我正在娜塔莎家做客。

娜塔莎失聲痛哭。這是我在自病床上看她哭後,第二次哭,也是最後一次哭。

所以說,男人還是找不會讓你哭的那個。

所以說娜塔莎後面一任就很好。

不過這都是後話了。

哦,娜塔莎這個苦命的女人。

她剪了頭發,帶著我投靠了美國神盾局,背叛了蘇聯,這個令她傷心的地方。?

☆、A妹是只蠢貨

?作者有話要說: 現在設定是tony還沒潔塵SIA的時候上高中的時候。

歡迎吐槽。

第一次見到神盾局的指揮官尼克·弗瑞是個很睿智很風趣的人。後來發現他很喜歡說一些冷笑話,但他的笑點好像只有我能懂,我倆彼此。

不過我最看好他的一點是他的左眼好像也有點問題。他帶著一個很酷的眼罩,我也很想帶。

他笑哈哈的的拍了我一巴掌:“你的左眼視力不是漸漸恢覆了嗎。”

我嫌棄的拍開。

“可是我的瞳孔顏色不一樣不是很奇怪嗎。”我踮起腳戳戳他的光頭。靠,怎麽這麽油。

“你抹油了?”我滿臉嫌棄。

“…嗯…那啥…我…”

“原來是抹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給我特別定制幾個吧。”

“好。”

於是這件事就這麽順利結束了。

接著,我們就談到了我的未來就職方面。

娜塔莎在局裏還沒待幾天就被派去別的國家做任務了。

我和尼克說我也想去

尼克這只死光頭就在那扯我還小,社會經驗還不夠巴拉巴拉巴拉。

所以我當初覺得他很睿智什麽的真的是我眼瞎?

“你直接說我是太小太弱不就好了。”尼克你這只死光頭。

“是的。”所以說直白這點也很討厭。

我很生氣,然後尼克為了安慰我,派了一個任務,把我丟到了一所高中。

我說這也算任務。

尼克一臉“小孩子你不懂的”的表情:

“去監視托尼·斯塔克。”

我說托尼·斯塔克這個毛頭小子有什麽好看的。

他又一臉那種表情,搞得我真想把槍掏出來。

“他現在雖然只是毛頭小子,奧巴代·斯坦掌權,但他可是那個家夥的兒子,我可是對他充滿信心的,跟他搞好關系對我們沒有壞處。”

“好吧。”

於是我就給自己攬了一個超長時間的任務。

娜塔莎在各國做任務,瀟灑風光的時候,我得一直上學。

坑逼。

沒過幾天我就被派過去了,以轉學生的身份。

大概是註射過藥物的緣故,再加上我本身年紀就小。逃出紅方之後的幾年就和沒長一樣。

這樣一點也不好,我不能總是靠著軟妹臉去做任務吧。

比如:叔叔你把手裏的機密文件給我好不好呀~

哥哥你把你的狗命給人家好不好呀~



哭暈在廁所好吧。

丟的已經不只是尼克的老臉了好吧。

咳咳,扯遠了。

由於尼克給我的優勢,我輕而易舉轉到了托尼·斯塔克的班上。

歐洲人長的高大,但我卻長得弱小。

班上的那群同學以為我真的很小,對我十分照顧。左一個“Baby Areil”右一個“Baby Areil”的對我喊。

問我為什麽戴眼罩,我臭屁的講“It’s none of your business.”

他們起哄的更厲害了。

搞得我真想掏出槍甩他們臉上。

我能說他們小孩子的世界真的很難懂嗎?

姐姐我繞射擊場滿地跑的時候,你自己紙尿褲還要人換呢。

不過姐姐用自己超高的智商,通過全科的O來壓倒他們了。

好吧,以前在紅房時就已經精通了。只不過沒有娜塔莎那麽厲害就是了。

全班也就托尼·斯塔克的成績能看了。

對了,通過好幾個星期觀察,我發現他也就是個書呆子,只知道讀書。

不過我倒是可以利用這一點來接近他。

以後如果有事求他大不了就用“嘿托尼我是那個以前經常問你問題的那個誰誰誰”來求他好了,嗯。機智如我。

我在一次生物學科測驗中故意做錯了一題,屁顛屁顛跑去問他。

“托尼,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?”我眨巴著眼睛,他們好像挺吃這一套的。

“可以。”他在低頭做題,沒看到我臉上的表情。

我“嘭”地把卷子拍到他的桌子上,坐在了他的對面。

他被嚇到了,趕緊擡起頭。

看到是我,臉上充滿疑惑:“你還有不會的?愛瑞爾?”

我把卷子向前推推,滿懷期待的聽他給我講解。

他看了卷子滿臉抽搐:“你真的不會?”

“當然,你沒看見我空著沒做啊。”我理所當然。

“好吧。”他面色猶豫,組織好語言還是講了。

然後他就給我講了女性身體構造已經第一第二性狀等知識。

講的人抽搐,聽的人也抽搐。

一講就講了半個小時。

看來尼克說的很對,我還得下功夫練練呢。我還太小了。

好吧我知道這些都是借口,主要原因還是我太蠢了。

放學我面色抽搐的回到局裏練了兩個小時設計和兩個小時的搏擊。?

☆、日常

? 7

過了幾天,我當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。心理素質過硬是殺手的優點。不對,我現在跳槽了,成特工了。天知道這兩者有什麽區別。反正換句話來說,就是厚臉皮。

額,顯然,托尼·斯塔克可不這麽認為。他稍微用用他那聰明的小腦袋,就能知道我有古怪。

“嘿,我說…”他終於鼓起勇氣打斷了正在講的“津津有味”的我。

“托尼怎麽了?”我滿臉“疑惑”。

他擡起頭,哦天哪他終於願意擡起頭何我說話了,我之前都沒有看過他完整的一張臉。

不得不說他長得可真好看。細皮嫩肉的,嗯,我是說,小鮮肉。

皮膚白皙,還嫩嫩的。

“額,我是說你可以放下手嗎?”

我在捏他的臉。

“抱歉,托尼。”我淡定的收回了手,,好像捏他的人不是我一樣。心理素質就是這麽棒棒噠。

“沒事,嗯,我是想說,為什麽?”

“什麽?”我裝作聽不懂的樣子。

“就是上次,你問我題目的那次,我不覺得這種問題你還要問我。很顯然,你是故意的。好吧,你到底圖我什麽,嗯我是說,你也知道,斯塔克工業正在被我叔叔掌權。”

哦,笨孩子,自己戳自己的痛腳。

“我才不笨!”他朝我低吼,但還是被班上的人聽見了,不少人朝我倆的放下望。

好吧,我喜歡自言自語的毛病還沒改掉。

“好吧聰明的孩子,如果你希望我這麽稱呼你的話。”我聳聳肩。

“回答我。”他氣鼓鼓的把手中的書向旁邊一扔。

哦天哪,我可真有魅力,竟然讓托尼這種以後會娶書為妻的人,放下書本。

“別說了,我都聽見了,快回到我!”

嘖嘖,我都把他逼急了。

“快…”

“挺可愛的不是嗎?”我笑瞇瞇的打斷他。

“什麽?”

“我就是想看看你的臉。”這個理由靠譜嗎。

“什麽?”他受到了驚嚇。整個臉都燒起來了。

“你挺好看的不是嗎?多麽的…好看。”原諒我不會形容人。

“我…”

“好了,不要再問了。作為交換——”我故作神秘,勾勾手指,示意他湊過來。

“我給你看我的秘密。”

我解開了眼罩給他看了一眼,很滿意看到他眼裏的驚訝後,又系了回去。

“看都看過人家的了,不要再問了好嗎~”

我用一種可憐巴巴的眼神看了過去。

過半天,他抿抿嘴巴,又趴會去寫題了。

小孩子就是這麽容易被滿足。

只要給他們一點甜頭,他們就會把前面死抓不放的東西忘幹幹凈凈。

托尼大概是覺得我是個有故事的孩子,要好好照顧我。只要我一問他,他就會詳細解答,不再像以前那個樣子,擺著個臭臉給我看。

他這是在安慰自己。

我覺得事實上這個理由也只有放在他的身上說得通。

他一直是班上第一矮,我來了他就是第二矮。他感謝我還來不及呢。

我倆經常在一起玩,你知道他們說我和托尼是什麽?!矮子情侶!

媽的不能忍!

氣得我當晚爬他們的窗戶,不管男的女的,都剃成了光頭。

第二天班上就幾個來上學的。後來他們好像報了警,班上頭發還在的人都被帶過去問話了。

不過受過尼基塔審訊課的我,怎麽會怕警察問幾個不痛不癢的問題。

“警察叔叔你在說什麽呀~為什麽我一點也聽不懂呀~”

“好了,小妹妹你可以回家了。”

娜塔莎有時有空的話,也會接我回家。他們認為她是我的阿姨之類的

。沒辦法,娜塔莎為了工作需要,把自己打扮得十分成熟,殺人麻利,人稱“黑寡婦”。我否認:“她是我媽。”反正她也結過婚了,不是嗎。

尼克也會。不過他們都認為他是我爹。

我也否認:“他是我繼父。他…”

看到我欲言又止的樣子,他們都認為我是個有故事的人。從那以後,對我更好了。

我就愛他們的自以為是。

我和托尼的”友誼“就這樣,以一種詭異的,什麽,我也描繪不出,反正就這樣延遲到了畢業。

我也看見他從一個內向的書呆子,漸漸展露自己的才華在各個領域,發表許多震驚科學界的論文,報道。變的自信風流。

等等,風流?

對,他泡了很多妹子。

他第一個想泡的就是我,不過我嚴詞拒絕了,我可是祖國溫室裏的花朵,未來的希望,怎麽能和他談戀愛,要找也找個高一點的。

顯然後面這句是重點。

不過他好像沒聽見重點。

“哦托尼寶寶你好棒~媽媽好為你驕傲~”

作為學校的表彰,畢業典禮上,托尼在臺上發了言。作為他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成績排在了我的前面的獎勵。我很是欣慰。

“哦拜托你那是什麽口氣我爸媽早死了好嗎。閉嘴。”回到位子上,托尼面色郁郁的對我抱怨。

“哦你兇我~以前那個動不動就臉紅的托尼寶寶去哪裏了~”

“閉嘴,愛瑞爾。”

“哦你…”

“閉嘴。”

“我只是想說句畢業快樂。”

“說這個幹什麽,反正大學也要一起上的。”他顯得不以為然。

“抱歉,我得出去歷練。”

“少來,你以為你是什麽,殺手嗎?”

“我現在跳槽了,做特工。”我冷靜的陳述觀點,反正他也不相信我。

“別逗了愛瑞爾~特工是你這個樣子的,我看神盾局也不要混了~”

看到了吧,他不相信我。

我揪著他的頭發,把他的臉拉過來,對著他的臉狠狠咬了下去。

他吃痛的叫起來,把我的手揮開。

校長宣布了結束。

“再見。”在托尼的怒視下,我聳聳肩,拎起包,站了起來,投也不回的走了。

☆、任務

? 我覺得我的高中畢業這件事情,尼克娜塔莎他們沒有絲毫的關註。

你問我怎麽看出來。

“嘿愛瑞爾放學回來啦?告訴你件大事!”見我一放學回來了,尼克丟掉手中的報紙,屁顛屁顛的湊過來,在我耳邊大聲的說。

對,大聲地說,生怕我聽不見一樣。

“我不是放學回來了,我是畢業回來了。”

“畢業?恭喜,什麽時候去讀大學?”哦瞧你敷衍的。

“哦papa你這是在趕我走了嗎~我以後都不上了~”我解下眼罩,眨巴著眼睛。

尼克沈思了一會,“哦。這樣的話,你就去照看美國隊長吧?”

這就同意了?我的一哭二鬧三上吊還沒演呢。尼克不是最希望我去完成學業的嗎?

我都準好很多理由去說服他了,聽到他說的話當時我就懵逼了。

果然,在他心裏我沒有美國隊長重要。等等,美國隊長?已經死掉的那個家夥?!

“哦聽著尼克papa,這句話有一百個槽點讓我吐。首先,美國隊長不是已經死掉了?”

“沒有!嘿好家夥!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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